第(1/3)页 扎哈连科是个可爱的女孩子,也是团里年龄最小的文艺兵,有点婴儿肥的小脸被冻得通红,鼻子附近有一些雀斑,看起来很是俏皮可爱,所以平时也很受大家的宠爱。 从被俘虏之后,扎哈连科就一直不安分,老想着找机会逃出去,甚至就连座位都换在了最外面,宁愿忍受着从帆布缝隙灌进来的风,也不愿意和别人交换一下位置。 奈何德意志军人一直以严谨著称,怎么可能会给大家逃出去的机会,在大家好心劝说下,扎哈连科总算没做出傻事。 在荒野里,就算大家逃出去了,在没有厚外套以及补给的情况下,逃出去也不可能活下去! 可是大家都知道,这样下去,如论被送到什么地方,自己这些人前景堪忧,敌人总不会好心把自己送回自己的国家! 车队好像遇袭了?听着扎哈连科的话,车厢里的人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,真的是自己的同志来营救我们了吗? 是啊,若不是自己的同志,为什么会袭击德意志人的车队? 团长这时高声喊道:“大家都赶紧趴下,别被射过来的子弹误伤了,外面的人可不知道车厢里面是我们,若真是自己的同志,被他们打伤可就冤枉了!” 车厢里的人顿时反应过来,乱糟糟地趴在车厢的木板上,这时也不管什么男人女人了,保命要紧。 实际上在被俘之后,大家早已经不在意什么男人女人了,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命就没了,尤其是被关在小黑屋里面冻了一晚上,抱团取暖才让大家熬了过来。 埃尔莎卧倒在车厢的木板上,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,旁边趴着的就是文工团的风琴手,一个叫做祖拉布的大胖子,小眼睛瞪得溜圆,同样竖起耳朵。 大家都一样的心跳加速,仿佛在等待命运的审判。 很快,枪炮声就停了下来,外面诡异的安静了下来,偶尔能听见有人大声惨嚎和大声喊叫。 扎哈连科偷偷掀开油布的一角,凑上一只眼睛向外偷望。 外面只能看见本来在后面殿后的半履带输送车,这会儿已经变成了一辆惨不忍睹的残骸,车上的零件被炸的散落一地,以及残缺不全的尸体残肢,把洁白的雪地染上妖艳的红色和诡异的黑色。 此刻半履带输送车上的德意志人,已经全都没了动静,看地上的残肢就知道,还有活着的人可能性不大。 两百米的距离,猴子踩下油门的工夫就已经到了。 第(1/3)页